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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7

鳥瞰人生--緬懷劉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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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伯的安葬聚會回來後,一直在那樣的感動與激勵裡,弟兄說我從L.A.參加完劉伯安息聚會回來後變得「 怪怪的」,起初聽了沒當回事,但仔細回想,是有不同吧,在經過那樣一場感動的衝撞後,內心中是留下些什麼吧?

科學與信仰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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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時部落格看到有人為了科學與信仰爭得面紅耳赤,便想到曾有一位雜誌主編在電視節目裡說:愛情這東西根本不存在,那只是人類動物性的發情期,為時約三到六個月。一個叫人生死相許的「東西」被放在科學儀器的檢定或測量下,竟可能只是某種激素的高低值而已。

我的昏倒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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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從L.A.回來的飛機上,竟在狹窄的走道上昏倒了。怎麼昏過去的完全沒有記憶,開始有知覺是聽到空服員和醫生一直問我:Did you hear me? 

一年容易又生日

BlueMountain 寄來一張生日卡,很漂亮...^^ 雖說商業活動不外捉住顧客心理,但有時這些小小動作還是很令人動容的。 好快啊,在這兒與大家共度好幾個生日好幾個聖誕節了!! 日子過得真快!! 今年BlueMountain的聖誕卡設計得都不十分好,勉強選了一張寄給各位網媽,祝大家聖誕快樂!佳節愉快!

我們的出路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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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age/ 晴陽 一位瀋陽的朋友來信,信裡說到周遭親友的家庭一個一個破碎,他因而感到唏噓不安。『我們的男男女女究竟出了什麼問題?每個人都想要一個圓滿的家庭,為什麼偏偏一個又一個的破碎了?那麼多專家在分析,在找答案,智者樂水,仁者樂山,各有理論,卻沒有挽救任何一個家庭。....到底那裡出了錯?我們的出路究竟在那裡?』

幾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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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下雪後,下了場雨,把雪融盡,天空佈著一層一層重鉛色的雲,雲縫之間卻透出幾道橘 黃的光亮。行車間,看似滿天陰霾,卻仍需閃躲那幾道從雲縫間、樹葉間透過來的直直光亮。

溫哥華機場殺人事件
附光年機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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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這個影片有些鏡頭可能會令人感到不舒服. 11月14日在溫哥華機場發生了一件皇家警察用電擊槍擊斃了一名拿到加拿大移民紙的波蘭旅客,震驚國際。在電視前看到那名無助的波蘭人驚慌、痛喊而後無聲...看到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沒有緣由地以這樣的方式消失,除了震驚,有更大更大說不出來的惋惜和同情...

當雪花遇上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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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溫哥華下好大的雪,從早晨下到現在(傍晚了)。 每回下雪總讓我備感爐火的溫熱與暖度,那種由冰涼逐漸融解的迴溫,不急不徐地將一地寒雪,輕輕地隔在落地窗外。

親愛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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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龍應台與兒子安德烈的書信,的確感受 到龍應台與兒子之間的拉鋸,安德烈略略一提生活上的小小看法,龍應台便在回覆中,企圖以廣角的視野,籠括淹埋兒子所有的不安或不滿,在看似理性平和的言語 中,其實透露著最原始的母愛,像母雞奮力展開翅膀,欲將小雞緊緊擁入懷裡,給予溫暖安穩,給予一切答案。

如詩的年歲--緬懷劉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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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國誠弟兄的來電,告知劉伯於11/21日安然去世,享年97。幾位北美的淡江人紛紛走告,將於12/1日趕回台北參加安息聚會。 我不知道這世上除了父母、親人外,是不是每個人生命中都能有這麼一位長者,在成長過程中提供陪伴、解惑、無限的愛與寬容,且無論你在天涯海角,在他活著時,願意孝敬他、願意愛他;在他離世時,願意為他千里奔喪。

轉學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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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一心要從全市排名第一的學校轉出來,理由是:『白人太多、學生太乖、太boring!!』...這實在很出乎我的意想,只聽過因為華人太多、學生太壞要轉學,沒聽過學生太乖也會令人不耐。 起初我不肯接受他的理由,大聲地對他說:『請你給我一個強而有力的理由,給我一個非要我在同一時間分送兩個學校(妹妹堅持留在原校)的理由!』 『好嘛,不轉就是了嘛!』說完,自顧自地戴上IPod耳機,把我的震驚與不悅隔在他的世界之外。

凝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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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忽忽寫的一篇 「死亡,其實我非常愛祂」 ,想起以前讀書時,曾經在校刊投了一篇文,文章內容是交待死後要如何處理自己的一些身外物--所謂身外物也不過就是從小到大的日記。也許年輕的生命,以為成長的斑斑心路該像星宿一樣各有其位,各有命名,縱然相隔千萬光年,亦能夠被體認,被明白。

貼心的兒子

帶兒子買外套,在男裝部層層疊疊的衣服裡,尋找色彩和尺寸。 兒子試穿時,又回頭幫Alex也找兩件。 兒子問:「Mom, 妳怎麼不看一下自己的?」 「哦,沒什麼要買。」(我真的忘了看一下女裝部,雖然就只在回頭之間) 「看看沒關係啦!」 「算了,沒什麼時間,還要你等!」 「沒關係啦,我會等妳的!」 於是挽著兒子手臂,移步過去轉了一圈,什麼也沒買,心裡卻滿滿的,足足的......。

從時間裡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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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朋友說,在網路新聞裡看到一位華人太太被先生活活打死,朋友問:神為什麼沒有救她? 我無言...... 神也沒有救保羅,救彼得......心裡如是想。

網站移植?

Na3網站一直受攪擾,不是駭客入侵就是不明IP掃描,想來我的確該放棄了。 所有建立Na3的朋友們都能理解我的依依不捨,放下那些所謂功能強大的外在形式,其本質是它呈現一群學習網頁建構者的心血,其中過程、苦樂、甚至人性的幽微,就在那幾個語法、幾個表格、幾個程式裡,閃閃忽忽地被看見。那成果,遠在一頁一頁的文字之外。

女兒的捉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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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女兒小的時候,最嚴重的處罰便是被罰站在一個小範圍,通常我會用手隨便比劃一個圈圈,告訴他不能超過某條界線。 這招對兒子很管用,每回被罰,他總在小圈圈裡含淚飲泣,動也不敢動一下,就算大人不在,他也不敢超出界線,直到獲得允許。

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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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的秋從來不帶肅殺,連蕭瑟的況味也甚稀薄,偶而透著一派閒情,自顧自地寂寞著。

穿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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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要過生日了,提出的唯一要求是:可不可以穿耳洞? 說到穿耳洞這事,別看只是幾秒鐘,打一個小小的洞而已,它其實糾結了東西方衝突、裝載華人幾代的傳承。 在外婆的年代,女孩兒當然要穿耳洞、戴耳環,因為那是「好命」的象徵。 外婆說:「只有丫環才不穿耳洞。」所以媽媽及她的姐妹我的阿姨們年紀小小就全穿了耳洞,戴了耳環。時至今日,好不好命,與同年齡的台灣歐巴桑相較起來,似乎不分軒輊。(大家都有耳洞嘛!)

王佳芝與龐德女郎--【色‧戒】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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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問我張愛玲寫作【色‧戒】時的心境會是什麼? 當李安的【色戒】以舖天蓋地之姿席捲整個華人文壇與影壇(甚至包括台灣政壇)時,這個問題的背後,似乎就是一條幽暗深邃的曲徑,不容直直見到光亮。那些顯而易見的答案一瞬間均變為透明,不被看見。

張愛玲【色•戒】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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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的【色戒】因為李安而成為全球華人矚目的焦點。李安的【色戒】因何被重視,因為我還沒看過電影,尚且不表。而張愛玲的【色戒】在一九七八年於台灣中 國時報的人間副刊發表後,亦曾引起文壇一陣討論。只是被關心的話題與今日不盡相同,如果說今日大家關心的是「色」,那麼當年大家注意的,則是「戒」了-- 因為【色戒】裡的「漢奸」居然有孤獨與寂寞,女特工居然動了情,於是張愛玲被冠上「歌頌漢奸」的帽子。當然,也不免落入為自己辯護的口實。

不成文-夢

01 昨夜從夢中驚醒過來,且一夜無眠。 夢境混亂,竟是一連串李安【色戒】的鏡頭與張愛玲的文字... 近來【色戒】成了全民話題,李安的【色戒】,張愛玲的【色戒】,眾人各自表述的【色 戒】,攪得我也跟著混亂。按捺住幾次想下筆的衝動,不願意在這段時間跟著眾人騷擾,但想 必心裡仍有著衝撞吧。

I've never been to me

朋友問我:生命中可曾有過可實現或未可實現的妄想? 於是想起了 I've never been to me這首歌。

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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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過生日,原想好好為他慶生,但他說「生不請,年不辭」,所以一家人安安靜靜地過了一個溫馨的生日。 在餐館用餐時,看到隔壁桌竟然有一盤壽桃,趁Alex上洗手間,我問waiter也要了一盤。壽桃送上來,餐館很細心地插了一根點著的蠟燭,Alex面露驚喜,waiter還問我們,要不要唱生日快樂歌?Alex向來不喜在公眾場合被注目,笑著婉拒了他們的好意。

李安【色戒】獲威尼斯影展金獅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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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色戒》 勇奪威尼斯金獅獎 2007-09-09 12:40 台灣之光李安再度揚名國際影壇,他執導的《色‧戒》果然不負眾望,在凌晨頒獎的威尼斯影展中奪得金獅獎。這也是李安繼前年的《斷背山》後,再次獲得威尼斯影展最高榮譽的肯定。

繼續

早上兩位朋友同時問我,近來為何寫文寫得少,是否轉移陣地? 我笑說,移到廚房了。(我的確很enjoy一道又一道的菜色之間,鍋碗瓢盆上下起落的律動,有一種世俗的落實,不僅令口腹飽滿,也令生活飽滿。) 回頭看看,網站都建四年了,一生中能有這麼幾年光景,不為任何因由地書寫,在我已是一件 很幸福的事。乍看似乎寫了許多生命經驗以外的東西,其實字裡行間都是生命經驗的記錄。 四年過去,女兒都長得跟我一般高了。雖然我自詡為新女性,但也深知孩子成長過程的陪伴與 自我實現的夢想之間,多多少少有些衝突。我不能總是自私地計較實現的多寡,也必須測量付 出的品質與份量。 這之間應該還有平衡點,我還在摸索與試探。網站上的發文,不會停止,只是不著急。

自覺的談話

◎ flower 攝於台北淡水 2007年夏天 00 不知道是不是blog看多了,日常生活中與人談話越來越缺少耐性,每次有人在msn要聊一本書或一部電影時,我總坐立難安,心想:他/她為什麼不寫下來啊?(我實在沒有時間坐在電腦前看著對方一字一句地打!) 一本書、一部電影我尚且缺乏耐性,何況一段戀情、一本難唸的經,甚或一本祖宗八代的家譜。

閒話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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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王德威在阿城【遍地風流】的序裡 寫道:『而我們記得,《紅樓夢》寫了原是為一二知音看的。』,這話像鐵耙似地耙開我長久被車水馬龍俗務輾硬了的心,剎時變得份外柔軟,喚回早已不知流落何 方的文學情懷。也許,無論走多遠,隔多久,「文學」總是中文系學生永遠無法逃避的使命感?

台灣行--都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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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台北的人,再回到台北,莫不興緻勃勃地往101朝聖,一睹台北都會風貌當然是其因,但想 把自己放在一堆「同胞」裡的心情卻似乎更幽微,好久沒跟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了。

台灣故事館--與童年不期而遇

01 台灣故事館是此行回台的意外驚喜。 原本只是要到地下街,無意中路過,禁不住一幅幅似曾相識的圖片引路,不由自主走進了暈黃、燈紅三零或四零或五零年代的台北街頭。儘管那可能只是一個收藏家 的展示舞台,卻也因其刻意營造的幽微懷舊的氣氛,緩緩攪動了離鄉多年的我記憶中最最依稀的沉澱。 02 看到小時候騎的木馬,還有那堆隔壁男生整天趴在地上玩的彈珠...., 怎 麼我們以前那麼容易滿足呢?一隻斑駁的木馬,幾個孩子輪流騎;一堆沾滿泥沙的彈珠,可以讓幾個不相識的孩子趴在一起玩到天黑。那時沒有人懂什麼IQ、 EQ,只知道賴皮就沒人要跟你玩,而沒有人跟你玩,那是多麼慘淡的童年啊!孩子們就在這種既無虛榮亦不爭寵的馬路文化裡學會與人相處,與人溝通,也在這種 人際關係裡,擁抱無憂無慮的童年。 現在孩子擁有這麼多,內心也等比地更富足嗎?抑或有了新的快樂,亦有了新的不安? 03 在物質缺 乏或貧乏的那個年代裡,人們似乎也沒有比現在不快樂。那年間,人們似乎更親切、更自然、更安貧樂道。原來所謂富的、貧的、都會的、田園的,其本質都只是生 活的形式,即便汲汲追求所謂「樂活」的那一族,亦有可能淪於意識形態的「石化」。所謂的「品味」,追求過了頭,亦有役於物的嫌疑。也許,忘了樂活、忘了品 味、忘了時尚,甚至忘了族群、忘了貧富,我們才能再度感悟真正的人生況味吧? -------------------------------------------------- 星辰   「有了新的快樂,亦有了新的不安」,這話說得好,雖然今非昔比,但是不安也比以前更嚴重。我們以前只要管有沒有考上大學,現在小孩還要管誰的名牌比較多。[昏倒]  2007/08/23 07:38  刪除     flower   也許,「新的不安」也發生在大人身上....  2007/08/24 06:31  刪除     bernice   那個地方我去過四次二年間 其中二次是帶著孩子去的 只陪著孩子在那用鐵圈拉瓶子、玩射飛鏢… 為什麼我也有這種感觸但卻寫不出來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懷疑自己的智商越來越低中…  2007/08/25 23:56  刪除     flower   這....跟智商無關,跟年紀可能比較有關?(老

人生備忘錄-獻給愁城裡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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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ower 2007年7月攝於台北故宮 三希堂 00 回到網上發現網上百態遠比真實人生更逼仄:有人離了婚;有人正被丈夫外遇所苦;有人遇上舊情人;有人站在人生中點苦無實現自我的機會卻又被時間催逼著....

與花兒說情緒/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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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文時,無意中找到的。 這是有一回與忽忽在MSN談話,談到一些關於情緒出口的事。她把對話整理成文,發表在 中時部落格 。(by flower)

台灣行(2007)--回娘家

00 Meggie給我電話,說明知我人在台灣,能用電腦的時間少之又少,但仍每天習慣性地上來看看我是不是寫了些什麼,她說,妳總該留些文字。 此次回台與兩年前的心情迥然不同,那是內在心境的轉變,也是生命季節的更迭,一如前年走在台北街頭的冬季裡,今年則在酷熱的台灣南北穿梭。

你是不是曾經錯過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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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莫莫的msn私人訊息上,看到她寫著:『妳是不是曾經錯過身邊的人?』,讓我發了一陣呆... 我不是一個容易讓人接近的人。但一旦有人走近,成了身邊的人,我便放在心上,幾乎每一分鐘都認真對待,不曾馬虎或敷衍。縱然在一些往來間,仍不免有悲劇收場,但因為我認真過,所以我不會有遺憾。

小說稗類--看張大春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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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生的志業(以及可見的一生的作業)都是小說,看人不把它當成個東西,自然有抗辯不可忍。--張大春 看張大春的《小說稗類》,領教張大春博覽群書、貫會古今的學識,更見其雄辯滔滔的文采,大有辯才無礙的縱橫態勢。談小說,上打古人訛傳輕蔑,下打時人庸俗淺見,左打西方經典立論,右打東方文學官僚。全書讀下來,彷彿看見武功高強的黃飛鴻一邊奮力踩過白蓮教那批盲目無知、有勇無謀的信徒頭上,拆人家的祭壇,毀人家的信仰,一邊左右棍打混淆視聽的滿清惡官,恨不能一掃文學史上多年沉疴的宗教式迷信與積非成是的謬論。

老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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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左邊那位老太太和右邊穿藍色衣服的老先生,每天早晨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一起用早餐。兩年下來,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地點,一樣的早餐。問我怎麼知道,因為兩年來,我都坐在他們隔桌....^^

張愛玲的學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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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愛玲1939年至41年就讀香港大學文學院期間,交給大學教務處的學生照 。 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那時的她應該快樂吧?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五)-幸福是對重複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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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在卡列寧(特麗莎的狗)那章提到,卡列寧(動物)終極一生的生存意義是建構在與主人周而復始的重複生活裡--什麼時間出去溜狗,什麼時候餵養食物,什麼時刻可以擁抱,什麼表情代表憤怒.....。卡列寧一生最大的渴求,便是等待下一刻預期中的情境如前一次一樣地發生,即便一切都是熟悉而重複,但每一次的發生都仍然帶給牠相同的喜悅與亢奮。正因為這樣的「重複」滿足了卡列寧的渴求,於是渴求成了一種幸福,因為渴求已經被預先滿足了。所以我們的大師米蘭昆德拉藉由他最鍾愛的女主角特麗莎輕輕地說:『是的,幸福是對重複的渴求。』

紀伯倫的詩-愛

紀伯倫的散文詩先知系列,有著聖經中福音書的況味。 這一篇談愛,把幾經碾磨的愛情,昇華為聖宴上的聖餅。 愛的目的,是讓我們審視觀照自己的內心,從而明白自己,成為生命的本質。 紀伯倫也明白一個飽經愛情驚嚇以致自囚的靈魂的處境:在那裡(在自囚的世界裡),會開懷,但不是盡情歡笑;會哭泣,但不是盡抛淚水。 只有真正在愛裡的人,才會大喜大悲。 最後那段話,是此詩傳世的經典: 愛,無所求,不佔有也不被佔有,因為在愛裡,一切都足夠了。 

紀伯倫的詩-談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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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梅特拉再度開口問道:大師,能和我們談談有關婚姻的事嗎? 於是,他回答道: 你們一同出生,也將長相廝守, 當死神之翼驅散你們的生命時, 你們也應在一起。 即使在上帝的記憶中,你們也將始終相守。  但是請在你們彼此的世界中保留一些空間, 好讓空中的風在你們之間舞蹈。

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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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都是出外人,要互相照顧,好好相處,不要在小事上堅持。』為了朋友未經同意便跑到家裡來而向媽媽告狀,她如是勸我。 近來發覺我的確在一些小事上太固執,有些朋友因為經常無意中踩到我的地雷而苦惱。是不是因為太堅持自己「不食人間煙火」的原則(或形像?),以致刻意保持與人世疏離,缺乏照顧他人的情懷?

生活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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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年過35還言必稱馬克思的,是不懂生活的人。 看了不禁汗顏,自己老犯這毛病啊。 就像有人一談起品味,就拿著「名牌」招搖,只識得形式,未體會其內涵;言必稱「馬克思」、「張愛玲」等等,不正像吊個書袋的書呆子,書本裡的思想脈絡只留在腦中,回到生活裡卻仍舊糊塗嗎?

無盡的閱讀

看到余秋雨的這段小文: 在書籍稀少,又缺乏流通機制、借閱機制和購銷機制的時代,很多書生為了讀一本書常常在雪天步行幾十公里去輕叩某個據說藏有該書的家庭的門,而開門的結果很 可能是婉拒。不要責怪那個藏書人家,他們完全無法驗證來人的身份。極少數的書生找到了某個認識藏書人家的長者,帶著一封書信前去,有可能捧回一部分,但借 閱的時間又限制得很死,書生一到家就立即鋪紙抄寫,廢寢忘食,終於抄成,然後又立即啟程去還書,因幾天的無眠而腳步蹣跚,常常摔倒在雪地上,甚至捧著那部分書活活凍死。

誰比較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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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男性朋友在一起吃飯的場合,當著幾位女性朋友面前說:『男人越老越值錢,女人老了不值錢。』,很久沒聽到這種渾話了,乍聽之下,有些錯愕。細想才發覺,這種觀念和想法似乎普遍存在很多"男人"的心裡。

Babel 巴別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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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EL 巴別塔 只有放棄武裝捍衛,內心的巴別塔瓦解, 所有混亂局面才得平息,真相才得被還原。 看完BABEL,對於人類因為地域、文化、語言、種族造成的隔閡、成見、誤會、衝突,感到無奈與沉重。【莊子秋水篇】說:『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 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以前以為這話在罵見識短淺的人(當然是別人),看完此片才深深悟道,說得正是每一個 人,正是我自己。放諸時間與空間的長遠裡,誰能不拘、不篤、不束呢?

改變一下方向

「唉!」老鼠嘆道,「這世界真是一天比一天小。起初它無邊無沿大得可怕。我不住地朝前跑啊跑,當遠遠地看見左右兩邊有了牆時我還真高興。可誰知這長長的牆會如此迅速地合攏來,將我逼進這最後的一間屋子,又落進了設在牆角裡的圈套。」 --「其實你只要改變一下你跑的方向就是了。」貓說著,將牠吃了。(卡夫卡)

最好的朋友

在忽忽版上看到彭歌先生的文《春臺舊友》,文中所述情景恍若《未央歌》的真實版,有著濃濃懷舊的氣味。 其中一段話:『我繙譯皮爾博士的《人生的光明面》,有一句話為「朋友」下定義:『 你最好的朋友,乃是將你內心中本來有的最好的東西引發出來的人。』 我很欣賞這句話。有些東西,是人本來有的,卻常常是在朋友們互相切磋、互相鼓勵之下才得提升出來。某種才能、某種觀念、某種感情,最好的朋友,使你成為更好的人。 』

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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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William Bock 昨天心情有些低落,生活裡依賴了十年的大姐搬到多倫多;網上一兩位談心的朋友漸行漸遠;一個很好的blog關閉了;連家裡的魚都死了一隻..... 我一直都很「制式」地生活著,尤其是與人的往來,一旦這「制式」受到衝擊,那怕是小小的變動,對我都是無限延長的陣痛...直到下一個「制式」被建立才得以療癒。 雖然覺得自己已經過了因生離死別而哀傷的年紀(死的不過是一隻不到5公分長的小魚嘛),但是朋友離去,尤其是感覺到心的遠離,感覺到將在彼此心中逐漸消失,仍然免不了哀傷。 看到小魚臨終前另一隻同伴一直繞著牠轉,彷彿心焦如焚,又彷彿極度哀傷,而我只能站在一旁,束手無策,看著牠斷了氣,沉到水缸底,又浮了上來。我真害怕魚會掉下眼淚,記得看過某張圖片上畫「魚的眼淚」,因為眼淚滴在海裡所以未被人類察覺。 生離尚且銷魂,何況死別?即便在小小的魚缸,在兩條小小的魚身上,都感受到那股無奈的神傷。 無論如何,我今兒個要上寵物店,去找一隻一模一樣的魚回來.. ----------------------------------- R: 星辰 2007.3.24         花花別太難過,魚兒也有生老病死,當作是牠的解脫心裡就會好過些了。      R: 無言 2007.3.24         不會是餵太多而撐死的吧?台灣的魚店有魚藥可買,溫哥華應該也有吧?     R:   flower  2007.3.25         在網路上查了資料,可能是因為燈光照射太久了。我不懂,怕牠們會冷,所以燈光24小時都開著(一天最多只能開10小時),造成水質變質,害死了牠... 朋友安慰我,說牠也許太老了,自然死亡...希望是...     R:   vera  2007.3.25         院子裡找一棵植物..把魚埋下.. 每年花開..便覺常相左右..不曾離去..     R:   flower  2007.3.25         嗯,有,在後院的果樹下。 我並沒有想到魚的過世會令我那麼傷心(現在好多了),我想是因為發生的太突然

共同語言

大年初一家裡共來了十個大人八個孩子,四個家的孩子都正好是一男一女,互相豎著姆指連 稱「好」,家家都是一副有子有女萬事足的樣子。 兒子的英文家教梁老師是座上客之一。梁老師,廣西柳州人,英國語源學的碩士,學識豐 富,一派斯文。我們來溫哥華這麼久,第一次遇到可以暢談文學而不必有所顧慮的人,很是 盡興。整晚喝掉一瓶白蘭地,兩瓶紅酒,一瓶清酒,一打啤酒,賓主盡歡。 老師的太太有一回跟我說,先生嫌她都不讀書,沒有文化,不能進入他心中的城府。我心裡 明白這只是文人的勞騷和寂寞,但一時半刻很難跟他妻子說清楚。我想,人到中年,最需要 的並不是愛情,而是知音。愛情也許溫潤你的心,但知音才 touch 得到你的靈魂。 老師和Alex第一次見面,相談甚歡,談毛澤東詩詞,談魯迅,談老舍,也談懷才不遇,身 在異鄉的委屈,大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惺惺相惜之感。梁老師說,他 終於找到找到有共同語言的人,而Alex則說:『總算遇到一個跟我一樣「才高八斗」的人 了』(他醉了! )! 兩人相約下回「白酒侍候」!

明明不是天使-看莎兒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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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莎兒的新書【明明不是天使】時,我放了兩天才打開來。我需要把自己從對莎兒的認識乃至感覺先抽離開來,才能客觀地進入故事裡的情感;而這是我向來看書的一種冷調近距離,或者說,這是我與人們慣常維持的距離,不太遠,但不能再近了。

追風箏的孩子--為你,千千萬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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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背叛、謊言、秘密、贖罪   如果說抒寫的確具有救贖的療效,那麼追風箏的孩子無疑是直接的印證。 跟朋友討論到此書時,我們都有一個同感:這應是真實的故事! 當全球讀者都訝異於作者(卡勒德‧胡賽尼/Khaled Hosseini)的第一部作品竟然如此大放異彩時,我則相信那是幽禁在生命中最深沉的鑲嵌,非要藉著抒寫的傾吐才得翻動、才得溶解、才得解放。

Rock 'N Roll Will Never Die / 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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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wing  by  Cris  Orfescu 她站在北京飯店門口等一個素未謀面的朋友。 彼時的北京跟個大防空洞似的荒涼,十點不到東長安街上已鮮少人跡,偌大的夜裡只聽到四面八方的風「呼啊」「呼啊」在空中盤旋嘶吼著,夜空廣大而深黑,黑到了盡頭,卻有一點幽幽的藍、影子般晃動,彷彿黑裡蹲了頭怪獸,正靜靜地窺視著,眼裏發出冷冷的鬼火。這一切令她莫名奇妙地快樂起來,她情不自禁的跟著耳機大吼,只見幾輛經過她的自行車,都過了好幾百公尺了,仍戀戀不捨的、頻頻回頭望著她。  

勝犬與敗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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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又能幹的女人,只要過了適婚年齡還是單身,就是一隻敗犬;平庸又無能的女人,只要結婚生子,就是一隻勝犬。」─酒井順子

城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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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ranville  Island時,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想起奧罕帕慕克說:『你必須提出你的城市,並且造就他....』,一個人要寫出生 命,就該能寫出一座城市, 我想。而我,雖無意成為寫作者,但看看這個居住了十來年的城市,我能為它寫些什麼呢?除了世人所熟知的好山好水,適合居住等外在形象外,它有沒有什麼內在 的精神靈魂呢?

愛的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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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序位 --在人與人的關係裡,存在著愛的序位,唯有認識了這個序位,愛的流動才能夠沒有阻礙

哪個階段都安放不下一個張愛玲

讀柯靈的【遙寄張愛玲】,對張愛玲的文學生涯有更開闊的接納,感到很開心。 柯靈便是胡蘭成在《今生今世》中提到,張愛玲為了從日本憲兵隊中解救出來而請胡蘭成代為關說的朋友,她們彼此間的情誼,是可見一斑的。(柯靈曾為張愛玲《傾城之戀》改編的舞台劇上演而四處奔走)

夢隨筆/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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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平雲小妹妹畫給她老師的  很小的時候 , 一次夢見學校正舉行運動會而我參加拔河比賽 , 拔得滿頭大汗 , 突然眼睛一張、醒了過來。原來我父親正笑瞇瞇地坐在我的床邊 , 把我的被角壓得緊緊的 - 因為我正死命地踢著被子呢。 這是我所記得的、最早最清晰,也最有趣的夢了。

滿城盡帶黃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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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城盡帶黃金甲 過剩的華麗 張藝謀的《滿城盡帶黃金甲》又挨罵了,罵聲與票房齊漲。 為什麼挨罵呢?卡司、場面、劇情都全有了,一部電影該有的噱頭全具備了,觀眾為什麼仍不滿意?因為是張藝謀嗎?我想是的,因為是張藝謀的。但,只因為是張 藝謀嗎?....也許...很潛在的,是因為花掉了三億六千萬的銀子--就像我們小時候聽到有人用黃金打造馬桶一樣,心裡昇起的,不是豔羨,而是對打造者 不知所謂的行為興起慨嘆並為之尷尬--馬桶、黃金、打造者,功能與價值顛覆錯置,一切都顯得那麼「過剩」。

夢張/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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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霍達華 / 摩洛哥的小孩 近來夢境頻繁有趣  卻因疏懶沒有當場記下 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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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7 01 昨天早晨,飄雪。 全家喝完早茶,突然興致來了,欲趕早場的《滿城盡帶黃襟甲》。冒著風雪,趕到戲院門口,十一點,還沒開門,早到了半小時。

論交何必先同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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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Henri Matisse 01 雖然我們很少真的會拿著星座或命相之說來尋找伴侶或朋友,但前幾天星辰貼的星座之說,委實讓我小小吃驚--文中所提到的幾個星座,的確都曾在我生命中扮演了不輕的角色。